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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身子向后一瘫,紧握着那颗珠子,一滴血泪自眼角流出。

「以吾之名,以命为引。」

「唯愿生生世世与林晚晚,再不复相见。」

08

林晚晚坐在书房,手里翻阅着兵书,她的心头没来由地烦躁起来,突地心头一阵绞痛袭来。

她捂着胸口,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,刚走了两步,就一头栽在了地上。

再醒来之时,已经是五日后,沈卿安红肿着眼坐在她的身边,见她醒了,赶忙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
「呜呜呜,晚晚,你可是吓坏我了!」

林晚晚揉了揉紧皱的眉头,掌心轻拍了下沈卿安的肩膀,「我这不是没事嘛!」

沈卿安点了点头,刚想说些什么,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。

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,视线扫过床上的女子时,他眼里满是不悦。

「你就是林晚晚是吧,我是阿鲤的兄长,我来接他回家!」

林晚晚脸上的神色一僵,随即脸上染着一丝不悦,从床上直起身,冷冷地凝视着我的兄长阿锦。

「阿鲤是我的人,可不是你说能领走就能领走的!来人啊!」

门外应声而入一个侍卫,他低垂着头,对着林晚晚行了个礼。

「盐池的那个低头了没有?」

侍卫面上闪过一丝纠结,看了沈卿安一眼,最后低下了头,「没有。」

「好啊,他可真是嘴硬,那就接着渴着他,不行就再加些盐,我倒要看看他能挺多久!」

她的话音刚落,阿锦突然冲到了她的跟前,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领,双眼布满了红色。

「林晚晚,他那么爱你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!」

「就连他的尸骨你都不放过!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!」

09

林晚晚面色一僵,她愣了许久,才硬扯出了一抹笑,「你说什么?什么尸骨?」

见林晚晚不信,阿锦干脆一把拽起她,循着他和我之间的指引,去到了盐池。

此时的盐池里早已经没了红衣少年,只剩下了一滩冒着血腥味的池水。

「他人呢!是不是你们把他放走了!」

林晚晚怒吼出声,抄起腰间的鞭子,直接打在了门口守卫的身上。

守卫赶忙跪在了地上,不停地磕着头,说着自己没有。

阿锦冷哼了一声,「我弟弟已经死了,你却不信!」

站在一旁的沈卿安眼睛一转,走到林晚晚的身边,轻轻拽了下她的衣袖。

「晚晚,阿鲤公子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嘛!」

「怎么会因为泡了盐池,就去世了呢,而他的兄长又正好出现!」

阿锦听见沈卿安的话,快步走上前,一巴掌打在了沈卿安的脸上,「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弟弟!」

沈卿安捂着通红的脸,委屈巴巴地躲到了林晚晚的身后,轻轻晃着她的袖子。

可这一次,林晚晚没有帮他出气,反倒是走向了阿锦。

「我知道了,这是你们兄弟给我做的扣是嘛!」

「目的就是为了夺取我的目光,让我以为阿鲤失踪了,然后更在意他是不是!」

阿锦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轻叹了口气,在她的注视下,走进了盐池,从里面捞出了一颗灰色的珠子。

「这是阿鲤的内丹,他......」

阿锦还没说完,就被林晚晚打断,她使劲的摇着头,「我就说是你们兄弟两个在骗我吧!」

「我见过阿鲤的内丹,是红色的!」

「那还不都是为了你!」阿锦崩溃地大喊出声,「他明明已经告诉你,许愿会燃烧他的生命力,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!」

10

林晚晚手上的力道一松,鞭子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,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了阿锦,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。

可距离阿锦越近,她越是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,是独属于阿鲤的味道。

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要碰到阿鲤的内丹时,阿锦突的手掌收紧,避开了她的手,眼里满是嫌弃,仿佛怕她弄脏了阿鲤一样。

「既然我已经找到了我弟弟,我就要带他回去了。」

阿锦吸了吸鼻子,大踏步地朝着门口走去,可就在这时,一张符纸却突然飞了过来,将他牢牢地捆住。

林晚晚阴沉着脸走了过来,强硬地扣开了阿锦的手指,将那颗灰白色的内胆夺了过去。

「林晚晚,你把阿鲤还给我!别用你的脏手碰他!」

阿锦双眼眦裂,嘶吼着声音,努力挣扎着身子,想要冲过去将弟弟夺回去。

可符纸却牢牢地限制了他,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晚晚将阿鲤的内丹带走。

好在林晚晚并没有困住阿锦多久,她得了军令,要去边关打仗。

临行前,她吩咐下人解了阿锦身上的符,让他归家。

可她却在军队的马车上看见了阿锦的身影,他还是一袭红衣,坐在马车的上面,怒视着林晚晚。

阿锦跟着林晚晚一起去了边关,每天在边关走走逛逛,直到有一天,他走到了一家桂花糕的摊位前,一个大娘笑眯眯地拉住了他,给他递了一块热乎乎的桂花糕。

「大娘,你认识我?」

「不认识,但是我感觉你和小阿鲤很像,他之前和我说,他兄长最爱吃甜的。」

大娘脸上带着笑意,「小阿鲤说啊,以后一定要带他的兄长来吃我的糕点。」

大娘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着,之前她和阿鲤之间的趣事,阿锦感受着手上的温度,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出。

「这个傻小子。」

阿锦本想再接着逛逛,却看见一大批的将士,抬着林晚晚快步冲了进来。

他好奇地跟了过去,便看见林晚晚浑身是血,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,医师正在给她包扎伤口。

「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,以前沈将军不是战无不胜的嘛!即使身体受了伤,也很快就会恢复。」

「可不嘛,你还记得上次,敌军的弓箭都已经刺入了要害,沈将军第二日照样上战场。」

阿锦拧着眉头听着将士们的话,十指紧握,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自己的掌心。

等到房间里的人都走干净了,阿锦才满眼愤恨地走了进去,「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,自己为什么这次会受了这么重的伤?」

「其实以前我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我弟弟隔一段时间,就会浑身是伤地回来,在胸口,在肩膀,在各种地方。」

阿锦说到这停顿了下,低着头,满脸嘲讽地看着一脸震惊的林晚晚,「是不是觉得这些伤口的位置很熟悉!」

「阿鲤这个傻小子,他居然许下了愿,把你的伤转移到了他的身上!」

阿锦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,他伸手一把掐上了林晚晚的脖颈。

「为什么!他对你这么好!你为什么要害死他啊!」

林晚晚的身子不停地颤抖,额头青筋暴起,脸色因为窒息而泛起了红色双手放在床边,丝毫没有想挣扎的迹象。

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之时,阿锦突地松开了手,「就让你这么死了,太容易了。」

「我要亲眼看着你后悔,饱受折磨!」

11

阿锦离开了,林晚晚趴在床边,不停地咳嗽着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然后栽在了床上,抬头看着床板。

她伸手抚着胸口的方向,突地身子颤抖,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。

第二日清晨,她是在吵闹声中被惊醒的,林晚晚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,打开门,就看见她的副将正站在门口。

「沈将军,我们的粮草不够了,粮草官还得五日才能到,军中现在所剩的粮草,已经撑不过三日了!」

林晚晚的身子一踉跄,好在副将手疾眼快,一把扶住了她,「怎么回事!」

「以前的粮草不都是很充足的嘛,不是可以撑到朝廷的粮草到的嘛!」

「是不是军中有人作乱,偷拿了粮草!」

林晚晚焦急地咳了两声,挣脱开副将的手,就要去军营。

「以前......」副将面露纠结,「以前都是阿鲤公子提前把粮草准备好的。」

阿鲤的名字,让林晚晚止住了脚步,她缓缓转过了身子,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副将。

「末将偶然一次路过,发现阿鲤公子用赐福来换取粮食,然后在将军出征之前,提前运往边关,为将军作战做保障。」

林晚晚的耳边瞬间嗡嗡作响,她再也听不清副将说了些什么,满脑子都是阿鲤为她提前做的准备。

「赐福......也会消耗他的生命力吧......」

林晚晚的心头升起了一丝异样,低着头,喃喃自语。

「你现在才懂这些,又有什么用,他已经死了,那个傻傻的,用自己的方式,为你打点好一切的傻小子,他因为你死了!」

阿锦抱着胳膊站在一旁,说完这句话后,冷哼了一声,离开了。

林晚晚为了忙粮草的事,拖着身体的重伤奔波了一天,直至半夜,她回到院子,才发现院子里火焰升得老高。

她焦急地跑了过去,却看见阿锦正站在那里烧东西,旁边放着好些她的衣服。

燃烧的黑烟让她的视线让她有些模糊,她挥了挥手,却看见阿锦拎起的一件衣服上,绣着一个小红色的锦鲤。

「阿锦,你住手!」

林晚晚大喊一声,可是已经来不及,衣服瞬间就被火焰吞噬,那小锦鲤也变成了灰烬。

她快步跑了过去,一把将剩下的衣服躲了过去,抱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整理平整。

「这些都是阿鲤给我做的,我要整理干净。」

阿锦看着她宝贝的样子,冷哼了一声,「林晚晚,这时候装模作样的有意思吗?」

「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,人死了以后,知道要保护了,虚伪至极!」

说着,阿锦打了一个响指,那些衣服便从林晚晚的怀里飞了出来。

林晚晚瞬间慌了,不停地伸着手,想要将那些衣服捞回来,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,那些衣服都越飞越远,干脆扎进了火里。

「不!!」

林晚晚嘶吼出声,红着眼一头扎向了火盆,却被匆忙赶来的侍卫死死地拉住,她拼命地挣脱,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衣服变成了灰烬。

「阿鲤,你留的这点子念想,兄长已经帮你毁了......」

阿锦看着那些灰烬,心里突地感觉到了一阵慰藉,就好像弟弟在感谢他一般。

12

因为没了阿鲤的帮助,林晚晚打了败仗。

班师回朝的时候,她骑着大马走在城中,周遭的百姓看着她,眼里都是厌烦与嫌弃。

林晚晚看着百姓们的神色,心里满是疑惑。

之前她也打过败仗,可是每次回来都是百姓夹道欢迎,对她满是感激。

就连陛下也会感叹她的英勇,为国付出,给她升官嘉爵,更是给了她诸多的珍品赏赐。

可这一次,她还未曾到了皇宫的大殿,大臣们弹劾的奏折就已经递了上去。

皇上自然也是知晓了林晚晚的狂妄自大,在没做好准备之时就上了战场,最后导致败仗不说,还损害了数万将士的性命。

林晚晚被剥夺了将军的称号,还被罚了半年的俸禄。

她垂头丧气地回了沈府,老远就看见沈卿安正站在门口等她,见她走近,他欢快地跑了过来,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。

「晚晚,这次皇上又给你了什么奖赏啊,我最近看上了一套墨宝,你到时候买给我好不好?」

林晚晚拧着眉,低着头,用一种看不懂的神情打量着沈卿安。

「你不先问问我,在战场上有没有受伤,疼不疼嘛?」

沈卿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他又将身子贴近了林晚晚,「哎呀,我的晚晚这么厉害,怎么会受伤嘛!」

「可是我那套墨宝真的很难抢的,晚晚......」

沈卿安还没有说完,就看见林晚晚将自己的胳膊一抽,不悦地拧着眉头,「卿安,我累了,你先回去吧!」

送走沈卿安后,林晚晚走进书房,就看见阿锦正跷着二郎腿在等着,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。

「是你许的愿嘛?想让我承受着阿鲤去世前曾承受的侮辱和谩骂吗?」

阿锦喝了口茶水,嫌弃地吐了口茶叶沫子,挪动着身子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
「林晚晚,我没有那么无聊。」

「如今的一切,本就是你该承受的,只是因为没了能给你逆天改命的人罢了!」

林晚晚突然想到了什么,那天阿鲤曾和她要过药材的,可是却被沈卿安拿走了。

「你本可以救他,至少可以帮他减少些天道惩罚带来的痛苦,可你没有。」

阿锦叹了口气,站起身,朝着林晚晚伸出了手。

「把阿鲤的内丹还给我吧,你放过他吧,让我带他回家。」

13

林晚晚的十指紧握,她犹豫了许久,才转身,从书架上拿下来了一个盒子,紧紧捏着,过了许久,她才深呼吸一口气,打开了盒子,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。

「我的阿鲤呢!」

林晚晚疯魔了一般,转过身,不停地翻看着书架上的盒子,可是里面都没有发现他的内丹。

她气红了眼,走出去一把掐上了小厮的脖颈,「告诉我!谁进过我的书房!快说!」

小厮不停地挣扎着,言语破碎地寄出了几个字,「沈公子!」

阿锦听到是沈卿安拿走了弟弟的内丹,一个闪身跑了出去,林晚晚紧随其后,他赶到之时,却只看见桌子上的盒子里,满是灰白色的粉末。

「我弟弟的内丹呢!你把它怎么了!」

沈卿安优雅地用毛笔沾了下桌上的墨汁,不屑地白了一眼阿锦,下巴朝着桌上的锦盒点了点。

「喏,不就在那嘛,别说,这妖丹真好用,做成的墨比那个老参好用多了!」

阿锦手指颤抖地捧起那锦盒,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,他赶忙擦去,生怕这泪水掉落在盒子里。

「沈卿安,我杀了你!」

阿锦红着眼,抬起手就朝着沈卿安冲了过去。

沈卿安尖叫着,飞快地躲到了匆匆赶来的林晚晚的身后。

「晚晚,你快杀了他啊,他这个卑微的兽人居然想要杀我!」

「他就和她那个弟弟一样,能为我做点贡献,替我做出名画,不是对他们的恩赐嘛!」

沈卿安一脸的得意,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晚晚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黑。

「晚晚,我和你说啊,我很早之前就得到这个方子了,说兽人的内丹最是有效了。」

「只可惜,那个阿鲤还挺厉害的,受了天罚,我这么折磨他,居然还能撑这么久,那么高盐度的盐池,他还能挺两三天......」

「林晚晚,我给你个机会,不然我一起杀了你们!」

阿锦已经双眼猩红,语气中也带着嗜血的杀意。

林晚晚抬起手,浅笑着看向了阿锦,「你们锦鲤一族不能害人,会损害道行。」

「我不管,我要给我弟弟报仇!」

林晚晚看向沈卿安的眼神淡漠,寒意仿佛毒舌一般缠绕上了他,「让我来吧。」

14

沈卿安被林晚晚关进了私牢,每天都承受着不同的折磨,很快他便松了口。

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弄死我,然后得到我的内丹,所以他故意拿走了老参,又说想要斗兽场的奖励,把我送上了决斗台。

更是故意安排了大夫,诬陷我给他下毒,刺激我伤他,进而被林晚晚扔进了盐池。

林晚晚得知真相后,心头一丝痛意袭来,她紧握着胸口的位置,剧烈的痛意令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。

她强撑着身体,指向了沈卿安,「把他的手剁下来!」

「不!林晚晚,你不要动我的手!」

沈卿安不停地挣扎着,双眼眦裂地瞪着林晚晚,却看见她亲自拿着小刀走向了他。

「林晚晚,你就是个混蛋,你凭什么都怪我,我是罪魁祸首,可你呢,不是你害死阿鲤的嘛!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啊!」

林晚晚手上的脚步一停,低着头沉默不语,片刻后她猛地抬起头,脸上带着诡异地笑。

「我的阿鲤才不会怪我呢!」

「没有你,我和阿鲤都还是好好的!」

很快,凄厉的惨叫声自牢里传出,林晚晚下令将沈卿安泡在了盐池,她每天都会亲自去盐池,强按着断了手的沈卿安泡进盐池里,看着他不停地挣扎。

五天后,沈卿安早已经被折磨的进气少,出气多了,她看着朝他走来的林晚晚,本能地哆嗦起来。

可就在她接近自己之时,沈卿安猛地一口咬上了林晚晚的脖颈,想要拉她同归于尽。

可是意想中的痛意没有袭来,林晚晚看见一阵金光突然出现,小心地护住了她。

林晚晚感受着熟悉的温度,面上满是欣喜,她直接抬起脚,将沈卿安扔了出去,快步走了出去。

「阿锦,你看这个,这是阿鲤的金光对不对!他还是爱我的!在我有危难之时,他还在护着我!」

阿锦看着高兴得像傻子一样的林晚晚,「不是。」

「这是阿鲤最后许下的愿,他愿你们生生世世都不曾相见。」

「所以在他转世之前,你并不会死,这不是他在护你,是他不想再见到你了。」

说完这话,阿锦拿着我内丹磨成的粉离开了沈府,徒留林晚晚颓废地倒在地上,抓着她永远也抓不住的光。

......

之后的时光里,林晚晚因为没有我护着,再也没有打过胜仗,她的官职被一降再降,最后被贬成了平民。

她买了一个小小的院子,曾经威风的大将军,成了最普通的渔夫。

她没有任何可以怀念我的东西,只能每天都想尽办法自杀,期待着临死前那护着自己的金光的出现。

只有看到那金光之时,她才会难得地露出笑容,可是那金光消散得越来越快,她根本就抓不住。

「阿鲤,你让我心存希望,可是又好像没有希望。」

林晚晚苦笑一下,再次拿起刀,朝着自己的身上扎去,可这一次,刀锋却扎进了身体,那金光再也没有出现。

她意识到了什么,顾不得腿上传来的痛意,匆匆包扎了几下,冲向了我们锦鲤兽人常出现的海边集市。

远远地,她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兽人,正拿着一块桂花糕。

林晚晚强压着心头的苦涩,紧张地搓着手,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又对着水面,将额间的碎发整理平整,这才慢慢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
「公子你好,我叫林晚晚。」

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陌生女人,眉间闪过一丝不悦,就连心头也涌上了一股痛意。

「抱歉,我不认识你。」

说着,我便要转身离开,可林晚晚见我要走,赶忙跑过来拉我的手,却被我直接抬手扔了出去。

「大胆!」

林晚晚倒在地上,一口血喷了出来,可她还是挣扎着向我的方向爬了过来,嘴里不停念叨着,「阿鲤。」

「她胆敢欺辱锦鲤族少爷,你们知道该怎么做!」

阿锦神色淡漠,对着身后的手下摆了摆手,手下一哄而上,对着林晚晚拳打脚踢起来。

林晚晚不停躲闪着,可是架不住人多,很快她就没了声响,可是她的手还是朝着我离去的方向拼命地伸着。

「阿兄,这个人是谁啊,为什么看见她,我的心口这么难受?」

阿锦揉了揉我的头,将一块桂花糕塞进了我的嘴里,「别管她,阿兄下次带你去吃更好吃的桂花糕好不好?」

「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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