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储那日,皇上命太子萧烨在我与表妹之间抽签选妃。 他却暗中将两根玉签全换成了表妹的名字。 我...
展开立储那日,皇上命太子萧烨在我与表妹之间抽签选妃。 他却暗中将两根玉签全换成了表妹的名字。 我垂眸冷笑—— 果然,他也重生了。 前世,他娶我为太子妃,却膝下无嗣。 而表妹嫁给三皇子萧煊梧,却连诞三子,皆为男丁。 后来皇上驾崩,萧煊梧战功赫赫,又子嗣昌盛,朝臣拥他登基。 萧烨因此被废黜太子之位,囚于寒狱。 阴暗的牢房里,他掐着我的脖子,目眦欲裂:“孤落到这般田地,全因你这个不会下蛋的贱人!” 他亲手砍断我的四肢,将我丢给狱卒日夜凌辱,直到我鲜血流尽至亡。 再睁眼,我与他一同回到选妃这一日。 他不知道,我楚家女子天生孕体,表妹仅是旁支已是如此,何况我是楚家嫡系。 生不出子嗣未必是我的问题。 怕是他的龙根——根本不行!
收起姐妹同嫁,我却和庶妹上错了花轿。 等我察觉不对,急忙赶到尚书府。 庶妹林若烟已经与我的未婚夫楚赫圆了房。 她跪在喜床上,露出颈间红痕:“姐姐,事已至此。妹妹愿与姐姐共侍一夫。” 前世我忍辱应下,却在回门当天被灌下哑药,成了他们偷情的遮羞布。 他们夜夜在我榻旁欢好,最后更是一杯毒酒送我归西。 重活一世,花轿再次抬错方向。 我放下轿帘轻笑。 挺好—— 至少那位摄政王只是昏迷不醒。 而尚书府的那个却是烂了心肠。
我飞抵澳城那晚,在永丽皇宫撞见一场荒唐戏码。 曾经跪着给暖暖穿鞋的保姆女儿林瑶,将我的弟弟妹妹按在拍卖台上。 “姜暖暖,跟不起就认输吧。我喜欢你那对翡翠耳坠,摘下来,这局就算你输一半。” “剩下的一半,就用你们姐弟的初夜权来抵吧!反正你们姜家已经落魄了,能卖得出去就不错了。” “姜家姐弟初夜权,起价三百万——” 有人淫笑着举牌:“五百万!姐弟共事一夫的滋味,我还没试过呢......” 电子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,妹妹和弟弟相握的手指节发白。 刚刚服下的特效药开始压不住我体内的狂躁。 我慢悠悠地折断了手中的水晶杯。 看来我治病这三年,有人忘了—— 上次欺负我姜家的人,现在还在濠江海底喂鱼呢。
大军凯旋,三日后夫君即将加官进爵。 婆母要求来京城观礼,我特意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。 可她却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,让她坐在我的位置。 我尴尬不已,只好小声提醒。 “婆母,嫂子的位子在那边......” 话音未落,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,冷哼道: “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,也配对我指手画脚?” “大军路过沧州时,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!从今往后,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!” “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!” 我捂着流血的膝盖,惊恐地瞪大眼。 因为我刚收到夫君早已战死三年的消息啊!
我天生乌鸦嘴,开口必招祸事,自六岁起便咬破舌尖,再未说过一字。 可我的女儿阿宁,却是个爱笑的小话痨。 直到那日,她因在御花园摘了一朵牡丹,被太子妃指认为“冲撞凤运”。 我的太子夫君便当众捏碎她的手骨,将哭嚎的她丢进蛇窟赎罪。 他转头温柔地搀扶太子妃。 “爱妃受惊了,这小孽障跟她娘一样晦气,早该清理门户。” 我跪在蛇窟外磕到额骨碎裂,却听见里面哭声渐弱。 三日后,侍卫捞出一具青紫的小尸体。 七窍塞满毒蛇,指尖还攥着半朵染血的牡丹。 我一根根掰开她僵硬的手指,二十年来第一次开口: “萧景珩,我要你萧氏绝嗣!龙脉永断!。”
丈夫的金丝雀出车祸急需肝脏移植,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妈。程予桉把她妈绑上手术台那天,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,额头磕出血来求他,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禁闭室。三天后,手术成功了。程予桉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,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:“手术很成功,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。”“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,不回来了。”
所有人都说,靳沉野爱唐栖雾如命。他追了她十年,宠了她十年,她皱一下眉他都要心疼半天。可就是这样的靳沉野,背叛了她整整三次。第一次,他在商业酒会上被对手下药,和一个女大学生春风一夜。唐栖雾提离婚的那天,他连夜把人送出国,站在她家楼下淋了三天三夜的雨。他说:“雾雾,我错了,你原谅我这一次。”唐栖雾看着他苍白的脸,心软了。
谢蓁蓁当了谢家二十年的掌上明珠,直到真千金拿着 DNA 报告找上门。她才知道,自己不过是个被抱错的冒牌货。她自觉难堪,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,却在离家当晚,被谢执野抱上了车。那个从小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,把她抵在真皮座椅上,弄哭了她整整三次。她哭得嗓子都哑了,他却掐着她的腰,一遍遍在她耳边说:“很早之前,我就想对你这样。”那一刻,她才明白——这些年他对她的冷淡,不过是故作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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